可那也只有一瞬。
再次扫描的时候,便什么也没有了。就连医学影像上,也是一切正常。
宋笛韵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科学。正因为相信,她才会对探究有这么浓郁的兴趣,因为她知道,科学绝不仅仅止步于此。
或许,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是二十一世纪的知识无法解释的。
“因为呢,你叫我笛子姐姐呀。”宋笛韵隔着千里网线,戳着屏幕里那个小小的x形疤痕,慵懒地笑了笑,“你都这么叫了,还不够吗?好了好了,你自个儿玩去吧,你笛子姐姐我要补交了,明天见。”
说完,宋笛韵伸了个懒腰,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
独留下阮软在原地发呆。
笛子姐姐说,这些都是真的。
所以……
和人类一样会流泪,与人类一模一样的身体结构,主人在梦里所说的“属于人类的力量”……
阮软总觉得,脑海里有一团毛线胡乱缠在一起,而最关键的那个线头,却掌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上。
她必须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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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笛韵决定性发言的佐证下,阮家的舆论渐渐转危为安了,那些难听的谩骂声也渐渐淡去了。
现在的状况,和起初震天撼地的开端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唯一画着问号的,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终于有一天,虞兀一通电话打破了阮软好不容易风平浪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