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占回上风,周于秉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用两个大鼻孔看着她:“回去转给我吧。能帮省医院最年轻的副主任垫钱是我的荣幸。”
宋笛韵眼角一抽,抱起阮软就大刀阔斧迈出了病房。
这医院,她是一秒钟也不想待。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阮软的鼻腔,她圈着宋笛韵的脖子,小声说道:“笛子姐姐,那个周叔叔好像很不喜欢你。”
“何止他。”宋笛韵苦笑一声,“你看这里面穿白大褂的,哪个看我的眼神对劲了。”
阮软趴在她的肩膀上,悄悄环顾了一圈。
那些白大褂的脸上,似乎都写着敬而远之四个大字。
阮软噘嘴,十分不满:“为什么呀?笛子姐姐很厉害呀,周叔叔还说你是天才呢。”
天才?
宋笛韵无声叹气,发丝滑落,掩盖了一双潋滟的眸子。
怪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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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圈,回到宋家别墅的时候,宋颂已经在客厅反复踱步了。
“软软!姐姐!你们去哪儿了!”宋颂的眉毛皱成了八字,绕着宋笛韵左看看右看看,“我刚刚在门口遇到了几个保安叔叔,他们说姐姐去医院了。”
“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宋笛韵摆摆手,“松松有零钱吧,去外面把出租车费付了。我上去休息了,别打扰我。”
说罢,宋笛韵打了个哈欠,褪下薄衫,步履懒散地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