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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子姐姐,你在——”阮软突然捂住了嘴。

笛子姐姐现在在睡觉,她不可以大声吵闹~

不过呀,找一个人对阮软开说可不是什么难事。

她早上特地吃了个饱饱的,现在有超——多的能量可以使用扫描雷达!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和宋笛韵两个大活人,阮软扩大了雷达的扫描范围,很快就锁定了一间半掩的木门——门缝间,隐约探出一缕熟悉的黑雾。

阮软朝黑雾挥挥手,压低了声音,像在说悄悄话似的:“丑黑黑,我又看见你啦,你什么时候可以从笛子姐姐身上溜走呀……”

推开木门,房间里漆黑一片。

厚重的遮光帘将一切光明阻隔,门缝透进来的小方块,隐约包裹着一个趴在桌上的身影。

彻骨的冷气从阮软的背带裤脚钻了进来,像无数只白骨精的爪子,抓着她的四肢一点点攀爬。

在这种近乎冬天的温度里,后脑勺对着她的宋笛韵竟然只穿着一件吊带裙,肩带甚至滑落了一大半。

“笛子姐姐羞羞脸,衣服都不穿好。”

阮软蹑手蹑脚地靠近,轻轻拉起外侧肩带,用气声教育她:“笛子姐姐会感冒的,下次不可以再这样啦,软软去给你盖个被子。”

说罢,阮软又不动声色地转移到内侧。

宋笛韵面无血色的脸庞出现在她的眼前。

“笛子姐姐!?”

明明是这样的低温环境,宋笛韵的额角却渗出了一层层汗珠。她双眼紧闭,唇色发青,明显已经失去了意识。

爸爸妈妈……前辈……松松…… 怎么办,谁能来帮帮她……

她没有手机,没有车,更没有能够让宋笛韵立刻清醒过来的能力——即便是跌落在地的蛋黄酥,也无法治愈一场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