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宋笛韵还是一个求知欲已经近乎疯魔的人。
上至天文、下至地理, 大到国际政治、小到柴米油盐,千里之外的太阳系、近在咫尺的灵异事件。
她总要弄个明白。
哪怕宋颂失足落进了河里,宋笛韵的心里也只有眼前一只疑似黑白林鵖的小鸟。
每一次家庭聚会, 大人们问宋颂以后想做什么的时候, 总是会把宋笛韵拉出来当作反面教材。
“你可不要学你这个不长进的姐姐啊, 想一出是一出的。要不是我们拦着她劝她去学医, 指不定现在她是在航天训练中心准备上月球, 还是在南极研究企鹅呢。”
听了这样的话, 宋颂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人们口中不长进的姐姐, 在他眼里,就是被追随的那只黑白林鵖呀。
与众不同, 却又自由自在。
——直到一个月前。
宋颂轻轻勾住宋笛韵的小手指, 没有劝阻,也没有怒吼, 只是仰起头, 用那两道比朝阳还温暖的目光包裹着她:“姐姐, 你是不是又跟上次一样, 不开心了?”
宋笛韵微怔, 避开了他赤诚的双眼:“对啊,我最不开心的事情就是不能观察你的小魔女。”
宋颂垂下眼帘,勾起的手指也缓缓落下。
然而,宋笛韵并没有如愿以偿。
观察了好几天,哪怕红血丝已经布满了眼球,哪怕发梢因为彻夜不眠已经分叉断裂,宋笛韵依然没有看见任何有价值的画面。
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