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已经没有精力和能量开启扫描雷达了,于是把独一无二仅此一盒的切片四叶草递给了她。
捏着那块看起来技艺不太娴熟的切片饼干,宋笛韵翻来覆去,一会儿依靠水晶吊灯检查透光情况,一会儿对成斗鸡眼轻嗅可疑味道,又掰下一小块在手心碾压成粉。
宋笛韵定了定神,食指沾上一点点破碎的饼干屑放到舌尖之上,一副如履薄冰的模样。
一秒、两秒、三秒……
似乎,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饼干罢了。
“嗐,松松这个狗东西果然是骗我——”
奇怪。
宋笛韵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了正对面那扇巨大的全身镜上。
她为什么,在不由自主地微笑?
宋笛韵眼皮一跳,大脑里仿佛有无数只夏蝉在此起彼伏地鸣叫。
她忽然跌坐在地上,紧紧掐住阮软的大臂,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容透过墨镜,流露出一脸的渴求与几乎疯狂的欲望。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你可以,把自己送给我研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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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保姆带着两只丧家之犬下楼的时候,客厅里正在上演鸡飞狗跳的戏码。
“软软才不要被你研究!”
阮软身躯娇小,在沙发与茶几间敏捷穿梭,而宋笛韵也仗着腿长,踩着沙发一次又一次走捷径。
看见宋颂和白玖的身影,阮软连忙掉转方向,躲到了他们身后。
“松松,你的妈妈好可怕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