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总在视频网站的首页听见“舔狗”这两个字。
年幼如白玖无法理解,一只狗就算舔了人也是正常的,为什么会被拉出来笑话呢?
直到遇见阮软,白玖顿悟了。
因为不想和阮软有近距离接触,更不想回到那个令她不痛快的小树桩上,白玖迟迟没有回过小班。
课间餐的时候,白玖在小花园里优雅用餐,一楼的玻璃窗后总有一只手往她的盘子里塞小蛋糕;
户外课的时候,白玖在沙坑里创作人鱼城堡,身旁的小桶里总是能自动续上满满当当的均匀沙土;
最可怕的是,就连白玖刚关上厕所门,都有一根树枝从右边隔间探进来,上面挂着洋甘菊香的手纸。
……
狗舔人的确正常,但舔得浑身湿漉漉,总是会让人害怕的。
午睡结束,趁着阮软收拾被褥的空闲,白玖悄悄把宋颂叫了过来,指着自己的脑瓜子,压低声音:“松松,阮软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啊?”
宋颂皱眉:“九九,我觉得你和软软可以好好说说话。”
好家伙,就连青梅竹马的松松也不再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了。
就在这时,阮软的被子才叠了一半,又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趴在书架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白玖被她盯得浑身难受,满是不耐烦:“你到底想干嘛啊?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阮软眨巴着小鹿眼,一脸无辜:“我想对你好呀~这样你就愿意回教室啦!”
白玖愣了,甚至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