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诀又笑出一声,问:“你破绽怎么这么多?不是你提起来的吗?”
裴吟紧急想着对策,说:“我也不是主动的,是我有一次校庆在屋里睡着了,那人趁我不注意……”
“行了。”荆诀说,“我不想听细节。”
但裴吟非要坦白:“没有细节,就是碰了一下,我发现后立刻揍了他一顿。”
裴吟说:“但是你随便碰,你想对我干什么都行。”
荆诀看着面冷,但也经不住裴吟几次三番地暗示,他深吸一口气,说:“行,那你加班吧,正好有事跟你说。”
裴吟:“……”
倒不是这个意思。
“我都打完卡了。”裴吟胳膊背过去,偷偷摸着门锁说,“现在加班,没人能看到我的努力,要不还是下次吧……”
“我知道李幺在哪了。”
荆诀一句话说完,裴吟的动作果然停下。
裴吟问:“在哪?”
“跟立林和榆阳在一起,我在魏业征的车上看见……”荆诀刚想解释自己下午的去向,但话到一半,两人同时一怔。
忘了魏业征了。
彼时,是魏业征坐进会议室的第四个钟头。他带着手铐,没喝到一口水,也吃到一口饭。
魏业征看见荆诀走进来,淡然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荆诀递上一杯水,说:“事太多,把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