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飞从国外回来后,第一时间赶到医院,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听余斌斌说了。他不明白,平时有个风吹草动就会上医院检查的人,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就半路出院,结果伤口感染,高烧昏迷再次住院。
等他到了医院,见到躺在床上的裴瑜白时,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下午的时候,裴瑜白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他看着窗边站着的身影,下意识地喊道:“温柔?”
“太叫人伤心了,”窗边的人转身,一副悲痛的样子,“我一下飞机就赶过来,在这照顾你好几个小时,可你倒好,你一张嘴就是别的女人。”
语气哀怨,像个怨妇。
裴瑜白看清来人,目光黯了黯,别开头看向另外一边。
“别看了,温柔不在,”沈云飞没想到,他也能看到裴瑜白栽到女人身上的一天,“你住院都是余斌斌送过来的,温柔全程没有出现……你们俩到底发生什么了?”
裴瑜白闭上眼,依旧不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你做了什么将人家吓跑了。”
裴瑜白想到昏倒前,温柔那嘲讽的笑,一点都不像吓跑,倒是像对自己没有兴趣。
“虽然我能理解你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但跟你做生意不一样,不是你觉得不错就能拍案叫板的,得看人家温柔的态度……”
沈云飞还在那絮絮叨叨,吵得裴瑜白头疼:“别提她了。”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沈云飞又来戏了,“刚刚几个小时里,你喊了她名字不下一百遍,怎么我才提几遍你就不乐意了?你这个暴君双标狗,这样是不会有女孩子喜欢的……”
裴瑜白:……
“虽然我挺想看你孤独终老,但为了我的晚年幸福生活着想,还是得给你找户好人家。温柔这姑娘聪明又善良,长得又好看,配你绝对可惜,不过你又难得喜欢上一个姑娘,我也只好使出看家本领来帮你了。你放心,兄弟我回来了,绝不会看你继续犯蠢的。”
裴瑜白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