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温柔不明白他怎么就一副洞察一切的表情,软着声音道,“裴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演技真不错。”裴瑜白轻笑,“那些男人都是这样被你副无辜天真的外表欺骗的吧?谁能想到你无论做什么都在算计?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恰好在电梯上遇到我,相信唐菲儿又恰好出事不能来接你?我和那些愚蠢的可男人不一样,是不会被你欺骗的。”
温柔:……
这人大概是有被害妄想症。
温柔眸光一转,立马装作像被拆穿小心思的不安模样:“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如玉般莹润的脸颊微微发红,手也局促不安地绕着散落在肩上的长发,一副羞涩的小女儿模样。
“我没想到会在电梯里碰到你的……还有菲儿的事,我也是接到电话才知道的……真的不是我故意设计的……”她越说声音越低,像是底气不足但又带着几分被拆穿的气恼,“你怎么能这样想人家呢?”
她声音娇软甜糯,就算是生气,也带着似勾人的撒娇味道,裴瑜白听得心里发痒,不禁用余光瞟了她一眼。
温柔正赌气地别开头,雪白娇嫩的耳垂此时却红得如染上鲜血的美玉,足以出卖她现在恼羞成怒的事实。
裴瑜白不禁微微笑了起来,胸口像被什么甜蜜的东西填满一样,是从没有过的奇怪感觉。他不像往常一样咄咄逼人,反而松了口:“那是我误会了。”
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温柔突然回过头,脸上的羞涩全无,笑盈盈地望着他:“你看,这才是故意设计,浑然天成不漏痕迹。至于你说的那种法子,太明显太容易让人发现,我不做这种事的。”
裴瑜白像是被人迎头打了一棍子,脸顿时沉了下来,至于萦绕在胸口的喜悦,像是被人用暴力捏圆搓扁,嫌弃地扔到地上。
在一个人身上载两次,这种情况他第一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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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路,裴瑜白一言不发,但温柔能感觉到车里的气氛像是降到冰点一样,这人在忍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