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像,倒像是生前被人虐待折磨、被人殴打过的痕迹。
而方籽靠在伍下久的旁边,跟着他一起向棺材里探头探脑,显然也看出来了,小声说道:“李盆打的人。”
李老头和李老太两人都已经年过半百了,不可能还打得过一个年轻女子。
而这个女子身上的痕迹、线索等都在说明——她就是那个曾被锁在方籽、路南和阿木屋子里的那个女人。
她在床板上面写下了那段话。
而现在,她死了,尸体上还有被殴打过的痕迹,最有可能下手的人就是李盆。
伍下久对此也点头认同。
方籽凑近伍下久还想说些什么,却猝不及防身后伸来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脖领往后拉。
方籽怒而回头,却瞧见时商左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要靠那么近?”
方籽眯起碧绿色的眼睛笑了笑:“我和观主自然是有好多话要说,不过,靠不靠得近,关你什么事。”
态度挑衅,言语嚣张。
时商左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呵”了声。
而方籽分毫不让,也“呵呵”两声。
就在两人对视之时,伍下久奇怪地回头,道:“你们笑什么?过来看,新娘、这女子的衣服好像是纸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