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老侯和三麻两人都不由得为此感到心痛可惜,眼里更是充满遗憾。
鲁成俯身摸着那棺盖上面露出一点的金子,眼底闪烁着贪婪,低声道:“不急,病我要治好,钱,我也要。”
这一天的时间明显都耗费在了攀登崖壁、研究悬棺上面。
等到伍下久、阿右等人从崖壁上下来时,天都快黑了。
直到安全落在木筏上面,松了一口气后,伍下久才觉得身体疲惫不堪。
尤其头被风吹得隐隐作痛,手掌心被崖壁摩擦,也变得红红的一片、腿脚更是略微发软。
阿右这时已经登上了鲁成等人的木筏,他往伍下久这边望了眼,随即,鲁成等人的木筏率先划走离开。
酱油则和陶彬也划动木筏,落在后面一点,拉远些距离。
伍下久借着回去的功夫,将与阿右的谈话内容告诉了v先生与小方等人。
他道:“偂族人的祭祀肯定不会简单,我们之后要小心了。”
“阿右说偂族人很有可能会生人祭祀,而他们最开始留下我们的理由恐怕就是因为这个。”
祭祀的生人,是他们。
陶彬闻言,脸色白了白,道:“生人祭祀?那、那我们没来之前,他们要怎么祭祀?”
伍下久:“自然也是生人,祭祀是一种很严格神圣的仪式,是向神灵或者上天祷告诉求的寄托。”
“既然定了祭祀的‘物品’,就不可能随意做出改变。”
“我们没来之前,被祭祀的人自然是他们自己的族人。”
啊,这……
陶彬喃喃道:“太愚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