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周身冷淡气氛压不住。
杜飞宇苦着个脸,“球打不成就算了,还被咱妹妹困在这里陪她看电影,服了。”
蒋惊寒很冷漠,“哪儿来的‘咱’?”
“送你了,她现在是你妹。”
燕啾:“……”
蒋唱晚毫不在意,“今天我就是天王老子的妹妹,你们都必须要陪我看这电影。”
她依旧很兴奋,把零食袋放在几个人中间,“我还没看过坝坝电影呢!这种露天的,小区里面看的,感觉好有年代感。你们是不是都看过好几场了?”
喻嘉树记性好,边玩手机边回,“也就小学的时候看过一场。”
说完他顿了顿,抬眸,很有深意地跟蒋惊寒对了下眼神。
两人在夜色中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而燕啾毫无察觉,还在追忆往昔,“好像是《让子弹飞》”。
蒋惊寒勾着笑意嗯了一声,“现在还记得呢。”
喻嘉树若无其事地补,“毕竟是把某人吓哭的片子,应当印象很深刻吧。”
杜飞宇很纳闷儿,“我记得那不是个喜剧吗?”
“是喜剧吗?”
蒋惊寒好像很诧异,“我还以为是惊悚片呢,不然有的人怎么被吓得一抽一抽的。”
燕啾:“……?”
她咬牙,对这俩人假笑了一下,维持着她良好的修养,觉得她就不该帮这俩人和好。
是的,那个“有的人”就是她。
当初因为坐太前面,音响太响,也不知道怎么,被某些情节惊到包着眼泪,被他们笑了好久。
她泄愤似的,拎了包薯片出来,单手打不开,顺手把左手的甜筒往旁边一递,两手挤压包装袋,一声轻轻的闷响,开了个整整齐齐的口。
很满意。很解压。
她伸手去找旁边那人要甜筒,结果半晌都没给她递回来。她拧着眉毛抬眼一看,蒋惊寒两指捏着她的原味可爱多,似笑非笑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