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你以后找不到工作,还是去洗碗吧。
“做饭就不必了。”
蒋唱晚:“……”
【纽特学长的嗅嗅】靠我哥也太难哄了!
【纽特学长的嗅嗅】我他妈为了赔礼道歉都为他洗手作羹汤了他还是一直损我呜呜呜呜呜【纽特学长的嗅嗅】他这样以后肯定找不到女朋友【纽特学长的嗅嗅】什么破脾气 我无语了!!
【纽特学长的嗅嗅】我太难了我太难了我太难了十分钟后。
【纽特学长的嗅嗅】?
【纽特学长的嗅嗅】你怎么不说话?
燕啾盯着屏幕面无表情地想,我能说什么呢。
你好歹解决了。
我他妈还得去哄这破脾气呢。
周一天晴。
燕啾依旧压着六点五十的危险线起床,快速洗漱完,从餐桌上拿了个面包就出门了。
她一贯爱熬夜,周末更是几乎昼夜颠倒,但是好在她上课从不打瞌睡。
上周几乎天天晚上刮大风,好像立马就要入冬了一样,这几天又天天大太阳,一早起来都不想穿外套。
成都的天气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会儿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燕啾单手搭着校服外套往学校走,半路路过小巷花店,早起修剪花枝的姐姐正对着花束忙活。
该怎么跟蒋惊寒说呢。
周五晚上她被蒋惊寒质问,为什么拿喻嘉树送的东西送给他。
他训蒋唱晚的样子还在眼里,燕啾有点怂。
几乎没过脑子,想也不想地退了一步,然后“砰”的一声——
把他关在门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