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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你这不是给我们班买的?”
“是啊。”
“我是不是我们班的?”
“……是。”
“那不就得了,”蒋惊寒手搭在她肩上,推开她,拧开瓶盖喝了两口,晃晃水瓶,扬眉,“谢谢燕啾同学给我买的水。”
“农夫山泉,还真的有点甜。”
燕啾:……
阮枝南在旁边目睹这一切,幽幽冒了一句,“这就是你说的,不熟?”
蒋惊寒现在对这种话题很敏感,“你跟谁不熟?”
燕啾余光看见一个黑发里挑染着银色的脑袋走过来,非常迅速、毫无破绽地接道:“江旬。”
“我跟江旬不熟。”
蒋惊寒略一点头,淡淡道:“哦。那是真不熟。”
可不是吗。燕啾想。
“欸,叫我干嘛?”江旬一过来就听见喊他名字,兴致勃勃地询问,没等到问完,看见眼前人,眉头就皱起来。
“靠,阮枝南,怎么哪儿都有你?你是不是跟踪我啊?”
“可能是吧。”阮枝南可能也想不明白怎么哪里都能遇见他,嘴角抽了抽,“我害怕你再打着我的名号去打架。”
江旬一提起那件事就来气,“你还好意思说?!阮枝南,你作为一个女的,你……”
“你对得起你的姓吗?!你软吗?你哪里软啊?!”
阮枝南顿了顿,而后貌似非常真诚地,“哦,那真是对不起了。”
江旬一拳打在棉花上,气的快要跳脚,恶狠狠道:“你他妈别姓阮了。你姓硬吧。硬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