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佛法无穷,心乱,便多念念佛经。”
“佛会告诉你如何。”
方丈没有私心,佛法无边,连他修行几十年也无法参透,其中蕴含的道理更是大有可用。
若是沈绥能参悟,对他自己对佛,都是各全其美的法子。
沈绥说他不知来处也无去处,这句话过了很久,方丈才知道什么意思。
他并非是沈家的嫡子,而是北殷皇室之子。
说来有些曲折。
方丈只记得当时那孩子立在他下首,虔诚的请他赐法号。
法号,是给遁入空门,与红尘无缘的人。
那孩子的情况,自然无法。
“我不姓沈。”他只是说道。
“难绥。”方丈叹气。
世事不顺,万般难绥。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他面色淡淡立在那里,像棵新劈开的绿竹,又如常青柏,端正如玉的接过这个名。
皇上病弱,皇子躁动,谢家看似中立,太子三皇子和七皇子,均有谢家伴读,无人知其三位已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