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呵,早就死了。
“初初……”皎悄弱弱道,像是不敢大声,怕提起她的伤心事。
“不说他们,”简以初单手打方向盘,侧过脸道,“队里都知道,我家里只有一个表姐。”
一只笨兮兮,担心她的傻兔子。
皎悄假装感动的要哭,结果那眼泪还真听话掉出来,吧嗒吧嗒掉个没完。
南绥心头微哽,表情不虞,悄悄都没为他掉过泪,这个世界不知道为女主哭过多少次了。
可惜这身体也是奇怪,泪越擦越多,皎悄暗暗发闷,南绥替她擦泪,余光瞥见驾驶座上一道黑绳,定睛看去,是小黑蛇探头观望。
“别哭了,小黑蛇等会儿笑话你。”
小黑蛇噗嗤噗嗤红信子吐的正欢,突然被点到,茫然的停下动作,直起来睁着小豆眼,像是在问南绥。
“在说蛇蛇吗?是跟蛇蛇说话嘛?”
南绥煞有其事的把小黑蛇的脑袋点了点,“你看,它还凑过来笑话你。”
小黑蛇被戳个正着,下意识想张嘴,对上南绥深幽的眸光,嘴巴僵住,噗呲噗呲吐出红信子。
凶什么凶嘛,蛇蛇又不会随便咬人。
“你哭了?”钩胥看了半天,反应慢的惊人,“你哭什么?”
皎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