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是谁?”
两道声音顿时安静,纪识安等了又等,决定换句话问,“我为什么能听到你们俩说话?”
话音刚落,那道欠一点的声音就冒出来,“当然是因为我们给你灌输了灵力啊,不然你以为自己爬山上来为什么一点也不累。”
稍稳重些的也回答他的话,“主人,我是玄青,他是月白。”
这怎么听都不是人的名字。
纪识安目光忽的定在手里的猫身上,想起刚刚皎悄似乎叫它……
“玄青。”他对着手里的白猫。
和叫声一同响起的,是他脑海里稚气又稳重声音。
“嗷呜嗷呜。”主人是我。
他惊讶的张了张嘴,唯物主义的信仰开始动摇。
“唧唧唧唧。”我是月白。
又一道声音响起,纪识安转过头看向肩上的黑猫,得到它肯定的点头。
“你们俩,只能这样说话?”
“当然不是,”月白正要说话,突然想到什么,“臭女人的夫君,你关掉摄像机了吗?”
纪识安点头,刚刚进入房间就关了,节目组酒店的卧室房间没有安摄像头,只有客厅有。
“那我们也可以这么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