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涵养极好，伪装能力一流的燕归安也忍不住开腔。

“五王爷，九皇子，你们这是何意？”

“看戏，”燕归安脸色一变，皎悄迅速改口，“不是不是，为了减轻你们的麻烦。”

燕归安:“？”

“蜘蛛不找我们，我们也不招惹他们。这样等你们杀完了，我们给你们递帕子，你觉得怎么样？”

小黑狐和小白虎对视一眼，同时使劲点点小脑袋。

殷明颜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堵了半天，“楚尧，从前真是我看错你了，你竟是如此狼心狗肺的东西。”

“三公主，狼心狗肺适用于你于我有恩惠。”

皎悄从殷南绥怀里坐起来，步伐缓慢的走近殷明颜，勾起她的下巴，轻声问道，“敢问三公主于我施了哪门子恩呢？”

尾音上扬，却无半分疑问。

她拾起女主的裙摆，替她擦了脸上的脏污，动作冰冷，眼神平静，恍若殷明颜不过是一个死人。

殷明颜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下意识躲开了皎悄的触碰，并推开她的手。

当是时，殷南绥过来了。

皎悄顺势往后一摔，不等殷南绥问她受没受伤，她一脸难过的看向殷明颜，揪着眉捂着心口。

“三公主，我不知，你到底为何对我这般大的恶意。”

殷明颜话还没说，皎悄又蹭了蹭殷南绥的手。

“王爷，我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