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他看着皎悄。

“多谢……”皎悄说话有些艰难，只能缓了缓又继续，“五王爷。”

殷南绥淡淡嗯了一声，缓缓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表情没什么变化，约是对皎悄苍白恍惚的眼神动容。

他又道，“你的伤是八皇弟和十一皇弟所为，本王已经罚了他们。”

床上的人却没什么反应，怔松看着床顶的帐幔。

“五王爷，你知道了吧。”

她突然又开了口，不像刚才那样艰难，多了些夹杂不清的意味。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殷南绥却立马就听懂了。

“本王会为九皇子保密。”

他出手救这个质子，确实是因为当初那份糕点的情分。

但发现他是女子，实在是意料之外。

“五王爷，你真是个好人。”

她登时有了精神，定定的看着殷南绥，眼睛虽不大却明亮的紧，巴掌大的脸透露出一股子倔强的劲儿。

可这话，殷南绥心里琢磨了下。

他是……好人吗？

谁知道呢。

“五王爷，这次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就死在冰天雪地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