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梵当时被长公主那双墨黑的眸子看着,完全忘记了反应,等回过神来,已经下了山回到客栈,中间发生了什么事问葛庆越他们,他们也不知道。
时清梵将那日之事同皇帝的举动联系起来,心想皇帝难不成听长公主说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
长公主的笑颜在脑海之中浮现,时清梵霎时间心跳如鼓,冷白的面容红晕蔓延。
“我,我也不知。”时清梵目光躲闪,磕磕巴巴道。
葛庆越三人发觉她的不对劲,眸底染上惊骇,“清梵,你可万万不能误入歧途!”
“贤弟如此品貌,富贵荣华皆可以靠自己,万万不能走捷径啊!”
时清梵面露不解,“误入歧途?”
本朝并不限制驸马为官,说她走捷径她理解,怎会成了误入歧途?
葛庆越要解释,彭威白按住他的手:“庆越兄,回去再说。”
在皇宫讨论这种事,万一被人听见可是大不敬之罪。
四人回到客栈,齐聚葛庆越的房间。
葛庆越看着对面去谪仙般清冷貌美的时清梵,面露沉痛:“清梵,陛下已经及冠,却还未立后,朝廷上下议论纷纷,陛下却说长公主一日没有驸马,他就一日不立后,这样荒唐的事你真的信吗?”
时清梵道:“听闻陛下同长公主姐弟情深……”
“哎呀,不要绕圈子了,清梵,我和你直说吧,我们怀疑陛下喜欢男子,看上了你的美貌!”岳启新道。
时清梵睫羽缓慢的颤动:“……”可她并不是男子啊。
时清梵哭笑不得,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喜欢男子后,葛庆越三人才松了口放她回去休息。
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清梵插好门,脱下衣服,将束带解开。
胸口被挤压的有些痛,她低头看了眼,觉得好像长大了一些,有些忧愁,再大一些,绑绷带也不管用了。
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令它不再长大。
殿试后第二日,丞相府设宴,邀请时清梵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