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谊拍拍他的头:“我觉得不一定,沈公子,你说是吧?”决赛那场,沈躬自提前说过可以上。
然而沈躬自默不作声,换作往日,他早就要说:有我在当然不会输之类的话了。
众人均是奇怪地望着他。
“沈公子?”又叫了几声,沈躬自才如梦初醒,“嗯?叫这么大声干嘛?我又没聋。”
“不大声你听不见啊!想什么呢,今天看你老是发呆。”
“对啊,还有,你之前每天训练结束之后,不是都有事要出去办吗?这两天都没见你出去,事情半完了?”
沈躬自不自然地动了动手指,“嗯,办完了。”
“对了,你们刚才叫我,是要说什么?”
“我们在说后天跟生科队的比赛啊,现在看来情况不容乐观呢。”
沈躬自好像恢复了正常,“放心,那场我会上,生科的比赛我看过,没大问题。”
“话是这么说,可是沈公子虽然厉害,之前打过最大的比赛也只是大学生联赛,还没有正式地跟除了我们之外的职业球员打过比赛吧?两者的球风、比赛强度可是天差地别的。”
沈躬自又愣神了,说没有也不确切。
他以前受卫凌指导,自然也跟他比过球,虽然不正式,卫凌更没有出全力,但他也能感受得到自己被碾压。
“唉,越说我心里越没底了。”
“我们输了也就输了,大不了丢脸,过去几年不都在丢脸,老子脸皮厚,无所谓。可关键要是这场输了,教练还是要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