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你，我们才能活下来，你救了很多人呢……”

温轻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见状，李冉索性转移话题，问道：“对了大哥，你有想过完成所有游戏后，要许什么愿望么？”

她乐呵呵地说：“你要取代神吗？”

“还是取代主系统？”

“都不要，”温轻摇了摇头，“我只想回现实世界。”

李冉愣了下：“成为神的话，不是也能回到现实世界么。”

“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变出什么东西变出什么东西，看谁不爽就用小拇指碾死他。”

李冉绘声绘色，手舞足蹈地摆出用小拇指戳人的样子。

温轻笑了笑，心情稍稍轻松了些许：“他们也有很多限制。”

李冉动作一顿，好奇地问：“什么限制？”

“我不清楚，”温轻摇了摇头，缓缓说，“况且就算许了这种愿望，肯定还会发生很多未知的事情。”

他突然想起。在天台上见到司空、郁刑还有季予的场景。

他们眼神淡漠疏离，套上虚假的人皮，和玩家一起游戏。

人类对他们来说只是打发时间的乐子。

温轻低声道：“我不想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