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他牙齿不疼了,嘴巴开始肿疼都没有结束。
叶野的牙齿磨过肿疼的唇瓣,温轻忍不住嘶了一声,推了推叶野,想要问他亲够没有。
“唔……”
刚一张嘴,温轻感到叶野的亲吻顿了顿,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舌头抵开他的齿关,愈发粗暴地吻了过来。
叶野急迫地用舌头捣着温轻的口腔,他眼睛睁着,直勾勾地看着温轻。
看着他湿红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纤长的睫毛也沾染上些许水渍,扫在脸上又痒又湿。
温轻推在他胸口的手像是被小羽毛似的,每推一次,小羽毛就挠一下他的心底。
叶野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冲。
忽地,大楼的广播声传来些许杂音,紧接着响起陈医生的嗓音:“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
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叶野体内的血液冲到一半,停了下来。
听着熟悉的《道德经》,他渐渐冷静下来,看见了温轻微蹙的眉心。
叶野动作一顿,连忙松开箍着温轻的手。
温轻大脑缺氧,都没有听见广播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终于能呼吸了。
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叶野盯着他的脸,喉间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