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眼睫止不住的颤栗,试着缩了缩手,没有挣开司空的手。
他用力地并着腿,身体往后挪了挪。
那只脚也跟了过来。
温轻又急又难受,侧目看了眼郁刑。
郁刑看着他颤栗的眼睫,眼底隐隐的水汽,停止桌下的动作。
他轻轻地扣着桌面,对司空说:“松手。”
“母亲看起来不喜欢被你抓着。”
“是么,”司空偏了偏头,看了眼温轻,淡淡地说,“你和母亲见面的次数不多,不了解他。”
郁刑扯起嘴角:“次数贵精不贵多。”
“我和母亲的几次对话,可比你的更为深入。”
温轻这会儿没有留意他们俩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那只脚终于收回去了。
他松了一大口气,悄咪咪地往后挪了挪椅子,身体紧靠着椅背,缩着腿,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温轻捧起茶杯,慢慢地喝了口水。
忽地,听见司空问他:“您觉得呢?母亲。”
温轻愣了下,茫然地偏头。
觉得什么?
司空半阖着眸子,看着他泛着莹莹水光的唇瓣,慢条斯理地问:“我们的谈话不够深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