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那么容易死。
温轻低头,看着桌上陶瓷描金的茶具,琢磨自己得三个好儿子。
既然司空是司空,郁刑是郁刑。
季予应该也是季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小孩子,不止外表,心理似乎也是个小孩。
温轻低垂着眸子,仔仔细细地回忆季予的变化、郁刑的变化。
他们俩和自己熟悉的模样差太多了。
相比之下,司空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有变化,又没有那么明显……
温轻抿了抿唇,看着窗外大片大片的玫瑰。
忽地,司空走进他的视野里。
司空走到红玫瑰丛前,抬手摘下其中一朵,低头嗅了嗅。
似乎察觉到了温轻的视线,他抬头望向四楼。
在两人要对视的前一秒,一抹黑影挡在了温轻身前。
管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走到窗前,直接关上窗户。
温轻惊了。
管家淡定地拉上纱帘,隔绝外面的视线。
他转过身,瞥见温轻脸上震惊的神情,不等温轻开口,提前解释:“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