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里面有人，小陈脚步一顿：“刑哥，这、这两个人一起审吗？不合规矩吧。”

刑择开口道：“没事。”

小陈犹豫了会儿，把宋玄拷到傅然修对面。

他收起钥匙，看了两眼傅然修的脸，越看越熟悉，试探地问：“你、你不会是然修吧？”

傅然修没有任何反应，宋玄眯起眼睛，一脚踹在桌上：“你他妈的认识这个警察？”

傅然修看着暴躁的宋玄，撩起眼皮，淡淡地说：“刑择是我表哥。”

“不过这三年来几乎没有怎么联系。”

刑择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德智高中读书。

宋玄扭头看向刑择，冷声问：“温猛人呢？”

刑择淡定地掰开他的手：“他已经走了。”

宋玄目眦欲裂：“你他妈的——”

小陈立马敲敲桌子：“学生，讲话文明点，别说脏话。”

刑择：“小陈，你先出去。”

“关掉监控录音。”

等小陈离开审讯室，他直接问傅然修：“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然修双手合十，摆在桌上，开口说：“我在帮他们。”

他平静地陈述了一遍所有事情的发生经过，从认识季声，到雕塑被毁，甚至没有遗漏自己亲温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