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开口：“奖励。”

温轻睁大眼睛，哪有乖狗咬奖励的？

他忍不住说：“坏狗才要奖励！”

宋玄凝视着他一开一合的唇，又说：“我是坏狗。”

温轻又羞又恼，骂道：“你、你神经病！”

好好的人不做，为什么非要当狗？

宋玄缓缓俯身，双手撑着温轻的椅背，将人困在椅子上：“你喜欢坏狗吗？”

“不喜欢！”温轻忍不住，提高音量对宋玄说，“我不喜欢狗！”

他抬手想要推开宋玄，可宋玄一动不动。

宋玄甚至抬脚抵在他双脚之间，屈起膝盖，令他没法离开这张椅子。

“你会喜欢的。”

宋玄舔了舔唇，压着嗓音，亲昵地说：“坏狗可以告诉你所有想知道的事情。”

“你想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想知道傅然修做了什么？”

“还是想知道一班发生了什么？”

温轻眼睫颤了颤，屈起手指，强忍着打宋玄的冲动，听着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