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狱突然开口喊道:“季声。”
季声瞥了他一眼,不再逗弄温轻,而是说:“哥哥,我没有罪。”
“有罪的她们。”
“姚倩表面转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背地里把工作带来的负面情绪全都发泄在猫身上。”
“她该死,对吗哥哥?”
温轻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那、那其他人呢?”
季声掰着手指头说:“林雪弃养了一只小狗,王怡佳和姚倩一样,对流浪小动物出手,还有李笑笑,她对一个智力障碍的人恶作剧……”
“她们都该死,是不是呀,哥哥?”
温轻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和季声说话。
季声就是个疯子。
季狱也是,还有夏言斯。
夏言斯在这些案子里做了什么?
正想着,夏言斯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手机还拿着一只银色的医疗箱。
他瞥了眼温轻湿漉的双眼,目光停留片刻,眉眼微微舒展,轻声道:“怎么哭成这样了。”
“真可爱。”
夏言斯将箱子放在床头柜上,站在床的另一边,季声对面。
温轻紧贴着床头,床的三边都站着人了他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