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身体颤了颤,想要坐起来,离开这个卧室,又被郁刑按回了床上。
“在这儿睡,”郁刑将他盖得严严实实,漫不经心地说,“你要是走了,我不敢保证做出什么事。”
温轻这下不敢动了。
他钻进被子,只露出额头和眼睛,紧紧盯着郁刑的动作。
郁刑瞥了他一眼,走向浴室。
打开门时,他脚步顿住,随口说:“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开着门。”
“如果想听,我也可以喘的大声一点。”
温轻立马缩进被子,牢牢盖住脑袋。
他不想听,也不想看。
什么都不想知道。
片刻后,浴室传来了水声。
没有夹杂其他声音。
温轻微微松了口气,但神经依然紧绷着。
郁刑等会儿会不会做什么?
三头犬爸爸会不会来?
到底是谁投了陈依依?
他忘记的重要线索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