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低低地嗯了一声,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是孤儿。
“我妈妈生我时候因为高龄产妇,还难产了,我他们就希望我这辈子能健健康康的活着,我也是个没什么志向的人……”
李思文说了好一会儿爸妈的事情,问道:“你呢?你有兄弟姐妹吗?”
温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对李思文说:“我是孤儿,不过有一福利院的兄弟姐妹。”
李思文愣住了:“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
温轻小声说:“没事。”
他其实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他有院长妈妈,上学上课也和其他小朋友一样。
因为每次说到自己是孤儿,别人就会用同情抱歉的眼神看自己,因此温轻很少会提起这事。
李思文不再说爸妈的事情,转而问:“周州呢?你看见他了吗?”
“我有点事情想和他说。”
温轻实话实说:“他在卧室里,最好晚点再找他。”
“为什么?”李思文脱口而出,下一秒,她又问道,“他也被这个别墅影响了吗?”
温轻点点头。
李思文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扯了扯嘴角,她对温轻说,也对自己说:“我们马上就能离开了。”
“离开后大家就会恢复正常了。”
温轻抬眼看她,心里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