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州脸色渐渐好转,他拿起药酒,倒在掌心,缓缓覆上温轻的肩膀。
冷冰冰的,又有点痛,温轻忍不住嘶了一声。
周州放轻力度,感受着掌心细腻的肌肤,缓缓打转:“忍一下,马上就涂完了。”
温轻低垂着眼睛,双手不自觉地拧着被角。
别看周州现在有点变态,但他揉药酒的力度十分轻柔,只有一点点疼,温轻能忍住,甚至连眼眶都没有红。
周州的掌心温热,是人类的温度。
等涂完药,温轻也做足了心理准备。
他鼓起勇气问:“周州,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太对?”
“我今天和季老师找到了线索……”
不等他把话说完,周州将药酒狠狠地摔到地上,怒斥:“你就是不想投郁刑,是不是?”
“温轻,他都这么对你,你难道不生气吗?!”
“还是说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喜欢上郁刑了?”
温轻搞不懂周州的逻辑,见他突然暴怒,连忙小心翼翼地解释:“我、我生气啊。”
“但、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通关,不是自相残杀。”
温轻试图和周州讲道理,但是周州充耳不闻,神情逐渐癫狂。
周州眼睛死死地盯着温轻肩上的青紫:“你喜欢那样的话,我也可以的。”
他往前走了一步,单膝压在床上,缓缓凑近温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