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眼里带着些茫然:“什么什么感觉?”
郁刑盯着他浅棕色的眸子看了会儿,没有看出任何异样后,耸了耸肩:“没有就好。”
什么没有就好?
温轻更茫然了。
他想问郁刑,可郁刑径直走到马桶前,懒洋洋地偏头看他,作势要解开浴袍:“怎么?想看我的大宝贝吗?”
温轻:“……”
郁刑:“看了的话要对我负责哦。”
“……”
温轻只好离开洗手间,顺手帮他关上了门。
回到客厅,客厅空荡荡的,只有挂在墙上的钟在滴答滴答转动。
温轻坐在椅子上,不想回卧室。
眼看到了晚上十一点,他又不敢一个人留在客厅了。
那三头犬、恐怖片里的鬼可都是半夜十二点出没的。
温轻自己吓自己吓得后背发凉,他连忙站起来,跑上二楼,跑进书房,脚步猛地顿住。
书房有人。
有人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人是司空。
温轻第一次在书房看见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