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质问道:“没有郁刑的话你会撞到瓷片吗?”
温轻又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着楼梯护栏,泛起一阵阵寒意。
周州一把抓住他的手,覆盖住手腕的那一圈红痕。
他握得死死的,温轻根本挣脱不开。
周州缓缓说:“我刚才找司空聊过了,他晚上会投郁刑。”
他嘴角微微上扬,轻柔地对温轻说:“只要把郁刑投出去,你就没事了。”
温轻心脏猛地跳了跳,好像不是他的错觉。
周州是真的变奇怪了。
他磕磕绊绊地说:“可、可郁刑不是引路人啊。”
周州骤然冷下脸:“谁说他不是?”
看见他这副模样,温轻有些害怕,小声解释:“他、他拿的是神牌,而、而且他太跳了,应该不是引路人……”
温轻试着劝周州:“如果我们投错的话,不止郁刑会死,还可能又会出现三头犬那种怪物。”
“你、你别着急,我刚刚在书房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
周州凝视他的眼睛,良久,扯起嘴角:“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不,你不是。
温轻低下头,心凉了大半截。
意识到周州变奇怪后,温轻不敢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午没有回卧室,都待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