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
疼死了……
温轻哽咽地喊道:“老、老师……”
季予半阖着眸子,唇角微扬,语气依然淡淡的:“忍一下。”
“药酒是要揉开的,这样才好的快。”
温轻呜咽两声,疼得嘴唇都在颤抖,眼泪很快染湿胸口,白皙的胸口泛着水光。
见状,季予笑了笑,对他说:“要是被人看见,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温轻吸了吸鼻子:“对不起。”
季予又笑了声:“真有礼貌。”
很快,温轻肩膀的疼痛缓解许多,他正想问季予好了没有,外面忽然响起两道熟悉的声音。
“郁先生,等一下。”这声音是周州的。
至于郁先生,他们几人中只有郁刑姓郁。
“郁先生,你对昨晚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周州问。
“看法啊,”郁刑拖着长长的尾音,吊足了几人的好奇心后,才缓缓开口,“是有一个。”
温轻竖起耳朵,有些好奇。
“温轻哭得很好看。”
温轻愣怔片刻,气得脸颊泛起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