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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妻主要惩罚他了吗?

迟关暮冷着脸抓过他的手。

可想象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妻主在他的伤口上抹了些药酒,随后撕开了那薄薄的纸片,随后将一个像狗皮膏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伤口上。

一种清凉的感觉从上面传来。

迟关暮将这些药品收好,随后十分认真的看向他:“下次受伤就像这样知道吗?”

见他垂下眼,她便当做他听进去了,随后将帮他把馒头外的纸包撕开。

“吃吧,还是热的。”

说着,她又拿出另外半个馒头,放到他的手心,随后站起身来:“我待会还要出去,晚上会给你带东西回来吃,这些你先垫垫肚子。”

云景慢慢的点了点头。

迟关暮见状,也放下心来。

她整理着木盆里的衣物,认真的将它们都晾了起来,然后就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云景一人,他握着手中温热的馒头,慢慢的坐在地上。

……

时候不早了,此时已是艳阳高照。

芸遥镇算是繁荣,百姓大多也都吃穿不愁。这倒让帮工、散工这一类的人手紧缺。

迟关暮费了些功夫才找到一个体力活,就是帮忙运些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