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忍不住笑了,评价道:“你家那位啊,情绪太偏激了,这样不好,容易出事儿。”

“会教育的。”徐正阳说。

宋睿笑了,“卧槽了,妈的,听得肉麻。”

徐正阳也笑,闷咳两声,笑过后说:“改天请你吃饭,得走了,回去收拾他去了。”

宋睿看着徐正阳离开的背影,吹了口烟,他心情挺复杂的,说不上是惊叹还是羡慕,反正这样的感情还真没见着过。

就真只扯着感情,没有一丝杂质,毕竟都成年人,太难得了。

房间里的帘布厚重,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余遂醒来缓了两秒,整个人像溺水了一样沉在枕头里,头上全是虚汗,伴随着阵痛。

他昨晚被徐正阳灌醉了,又梦魇一整晚,现在整个人都很虚,手往旁边动了动没摸着徐正阳,沙哑着喊了声,也没回应,再仔细摸,床上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徐正阳去哪了?

余遂想起身出去看看,一动作腰腹那块就涌上一阵酸麻,难受得又沉回被褥里,接着回忆像涨潮的水一点点回溯,脑海中开始回想起那些伴随着沉沦和欢愉的逼问。

-我问你我给你打电话时你在哪?

-沈河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

-余遂,别瞒着我。

-好好说,仔仔细细的说。

-没关系,我给你担着。

-有什么好怕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