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

余遂穿着圆领的米色睡衣,神色平淡的看着他,又挪动步子走到徐正阳身边,隔很近,微仰着头继续看他。

徐正阳拿烟的手稍稍朝后拉开距离,以防烫上他的衣服,和余遂对视着,余遂嗓音有些哑,说:“你抽吧,但分我半支。”

最后这支烟在客厅一人抽了一半,余遂叼着要熄的烟蒂和徐正阳拥抱,下巴磕他肩膀上,问他冷不冷。

徐正阳说:“不冷。”双手捏着余遂的腰往上提了点,又拉近自己,于是余遂没穿鞋的脚就踩上了徐正阳的棉拖。

徐正阳垫着他。

徐正阳托着他说:“你感冒加重了,余遂,我好像从来没把你照顾好。”

“过两天会好的,”余遂又说:“我能帮你点什么吗?公司的事儿。”

“能,做好养我的准备。”

余遂笑了,说:“好啊。”

余遂的脚踩在徐正阳棉拖上,就着这姿势徐正阳半拢着人回房,边走边问,“是不是听见了?”

“听见什么,你打电话?”

“啊,我刚骂人呢。”

“你骂什么?我也学两句?”

“……”

徐正阳把余遂扑倒在床上,五个手指头插进他的指缝,发现哪里不对劲,捞起手一皱眉,“戒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