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阳这么做,是因为余遂的那些倾诉中,都在诉说他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偏激或出格的事情。
其实徐正阳有很多种办法的,他可以带着余遂去飙车,车速开到一百五十迈,路灯的光变成极速的虚影,耳边的风变成撕裂的咆哮,把生命交给速度,死了也算殉情。
极端吗?这也极端的。
但徐正阳没有,他浪漫又温柔的站上舞台面对几千人给余遂唱了首歌,这是徐正阳破格为余遂做的,他无声告诉余遂,极端和出格,这些字眼不可怕,就像玫瑰一样,有人爱它热烈娇艳,却止步它的锋利刺扎,也有人愿意穿过荆棘拥抱它。
鲜血淋漓的冲破,那是世俗不懂的浪漫,有错的是偏见,而不是思想和自由,阳光和彩虹不冲突,生理和性别不冲突,肤色和种族不冲突,一切都应该被看做太阳东升西落那样平常且正常。
他也不刨根问底余遂2017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至于那么悲观,他不想去揭他的疤,他更在乎以后,他要余遂的以后有光。
徐正阳从来都是积极向上的人,这个世界他留恋,所以他要余遂在人间。
回到c市,徐正阳问余遂四月几是他的生日,因为身份证上写的是七月。
余遂说:“我记不得了,我从制管所出来那天是四月天,不记得几号,我只是觉得那天才是我的生日。”
徐正阳把他的手揣兜里握着,他还是那副万事不难的姿态,他跟余遂说:“问题不大,咱每天过都行。”
他稳如老狗,要把人宠成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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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会是water founta这首歌,其实也没太特别的意义,就是写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来了感觉,觉得徐老板那低音炮要是唱这首歌绝对很奈斯。
第三十八章
说闻枫和余遂交集十四年不太恰当,资助那几年闻枫基本没出现,余遂只知道自己受着一个叫闻枫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