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啊。”

“那就行。”

“…我他么又不是给你打工你这么压榨我,”顾绒齐摊回靠椅里,“老子不去,妈的。”

车开到研究所门口,顾绒齐骂骂咧咧的从车上下来,老李头朝窗口外伸着望,好久没见了,顾绒齐笑呵呵的跟老李打招呼。

“来了啊。”老李笑哈哈的。

“?”

顾绒齐顺着老李目光朝后看,没想到徐正阳那丫的怎么也跟着下车过来了,顾绒齐啥也还没说老李就问,“小顾带你进去?”

“对。”

直到进了所里顾绒齐还在纳闷,说不上什么感觉,就徐正阳怎么跟门卫那么熟了?再追根溯源就没了头绪。

徐正阳等不得校庆才能见到人,进了这研究所就一双鹰眼四处盯。

顾绒齐既然被这老狗批拉来研究所那索性就去把工作汇报了,让徐正阳在休息室等他。

余遂听见同事突然说刚在所里见着个魅力十足行走的荷尔蒙,长腿高挺,五官锋利,平时顾绒齐在所里挺有存在感,一顿猛夸完这大帅逼同事才想起问顾绒齐怎么回来了。

余遂没再听下去,白大褂都没脱就往外走,他脑子热腾腾的没了理智,跟狂舞的心跳一齐缴械投降,他太想徐正阳了。

他刚推开休息室的门就被连人带门的顶在了门后,随着嘭一声巨响徐正阳的身体和味道笼罩下来,清淡的冷杉和薄荷混杂的冷调气息从脖子到下巴再到口腔,不过几秒时间像卷过一场龙卷风。

嘴角破了口,血腥味弥漫开来,像世界末日最后的疯狂,一场喘息平复,都红了眼尾,难说清到底谁更过分谁更过分。

余遂手腕被徐正阳一手束缚在门上,他这人,野兽本性一旦暴露,就是十足的压制,谁都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