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还不是为了学生好。”

朱老师似乎也想说什么，看到季迁羽在这就打住了。她温和地问：“有什么事吗？”

季迁羽：“老师，那个座位……”

朱老师一拍脑袋：“哎呦，我开个会搞忘了。这就打电话让他们再送一套新课桌上来。”

隔壁桌的罗老师问道：“我记得你们班江慕遥不也是一个人坐吗？”

“江慕遥啊……她俩还是分开坐比较好。”朱老师叹了一口气。

罗老师：“你要让她们各坐一个桌子，撞上监察局恐怕就麻烦了。他们可不会管什么学生性格不合适，只会说你身为班主任不负责任，明明人数正好，还单独分两个坐，搞特殊对待，不利于学生心理健康。”

朱老师有点发愁。“你说的也是，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检查。”

季迁羽见老师为难，主动说道：“老师没关系，我就是问问，不调位置也没事。”

朱老师：“真没事？你跟老师说实话，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自认为代课多年看学生很准。季迁羽是那种老师眼中标准的好学生，勤奋上进成绩好，对老师也很有礼貌，做事规规矩矩从不逾越。如果不是江慕遥欺负她了，她肯定不会主动说换座位的事。

想到这，朱老师面色愈发的和蔼。

季迁羽：“……”

用欺负这个词并不准确，江慕遥的行为更偏向于戏弄。

她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她确实没有欺负我，是我的个人原因才不想跟她坐到一起。”

朱老师：“个人原因啊……”

季迁羽怕老师继续追根问底究竟是什么原因，快速地说道：“老师，要上课了，我先回去了。”

朱老师不放心地叮嘱道：“去吧，如果她欺负你了一定要跟老师说啊。”

季迁羽的思绪情不自禁的回到那个“欺负”的场景。

女孩离她很近，可以闻到对方身上香甜的信息素味道，浅浅的酒窝，纤细白皙的手指……

季迁羽阻止自己继续回想，她的耳朵又开始发烫了，跟老师点了一下头就匆匆离开。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购买伪装剂。

想到伪装剂的价格，她心里一沉。

出了办公室的门，她闻到空气中有一丝香味，是信息素的味道。

季迁羽往左右两边望了望，没有看到人。她心里一紧，该不会她跟老师的对话被听见了吧？

她莫名有种自己打小报告被对方抓到的感觉。过了两秒，她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她行得端坐得正，没说对方一句坏话，犯不着心虚。

季迁羽回到班级，看都不看江慕遥，皱眉思索伪装剂的事，忽然听见旁边传来轻飘飘一句：“回来啦？”

她动作一顿，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这句话似乎别有含义。扭头看见对方一张笑脸，季迁羽也不太好意思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