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不在意宋听则心里在想什么,她往前,走到铁伦身边:“你没有离开啊?”
两条德牧伸长了脖子,在云念周围嗅了嗅,然后吐露着粉红色的舌头,很和善。
看样子,铁伦把它们驯养的很好。
宋听则走过去,伸手去挠其中一条德牧的脖子。
德牧被挠的不舒服,伸长了脖子闻闻宋听则,没有应激训练时的味道,气的德牧只能呲着牙干生气。
“别闹!”铁伦呵斥了一声德牧,然后继续笑着和云念说话:“没呢,我在这儿帮张老板训狗,老板说,到时候一条狗给我一千块钱,一共给我两千块钱。到时候,我就能还您的钱了。”
铁伦说完,又咧着嘴笑起来。
他给人的感觉十分憨厚老实,很难相信,这样的人,会在缅甸种植了一整片山头的罂粟田。
那条德牧被宋听则挠的发狂,它崩溃的挣扎了一下,一片漆黑色的狗毛飘起来,落在了云念的裙角。
云念的裙子是宋听则准备的,是像昙花一样圣洁的白色,这片漆黑色的狗毛在裙摆上显得格外突出。
铁伦下意识的就要帮忙把狗毛摘掉,然后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一直在狗圈里的手,很脏。
他把手放在身上仔细擦干净了,这才小心、慢慢地,把虎子的毛从裙摆上摘下来。
白色的裙子恢复干净的圣洁,铁伦呼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这边,云念在思考怎么证明铁伦不是凶手,她看着铁伦编成的辫子,记得郑阳说过,警方是因为没有在dna库里找到匹配的基因,所以才初步怀疑是校门口的境外老乞丐。
她想到了一个办法:“铁伦,你能给我一根你的头发吗?”
铁伦直接揪下来一束,他还乐呵呵的大方:“够不够啊?”
云念点点头,她刚要伸手去接,宋听则阻拦她,先一步从口袋里取出纸巾,小心包裹着那一团子头发。
云念从宋听则手里接过包裹着的头发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