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江远飞,江席聿体内暴躁的因子怎么都压制不住,眸光戾气很重,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江闵郁。
早已做好的算计顿时浮现于心。
让自己的儿子亲手了结自己……
这会比死还痛苦吧?
秦棠鸢后面还是没逃跑成功。
在逃跑途中,很快再次被抓到了,许是刚刚的枪声把人引来的。
然而,这次抓她的却是另一伙人。
这伙人皆包头包脸的,只露出一双没有温度的双眼,手上还持着各种枪械。这一个个的看起来俨然要比之前那两个男还要不好惹。
秦棠鸢被反手用粗粗的绳子绑起来,很快手腕间勒得隐隐作痛起来,还不待她吐槽一句,嘴巴就毫不怜惜的贴上一个紧致的胶布。
秦棠鸢心一沉:“……”
这下真是生死由天了。
“两个男人竟然都看不好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秦棠鸢见反抗不了,被人推倒在地后就乖乖坐着静观其变了,这会儿听到前面有道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便抬头看过去。
只见一个坐轮椅的男人被缓缓推到离她三米开外。他受伤好像很重,身上缠绕着很多绷带,有一只眼也包着绷带。
双鬓泛白,年纪看起来四十多岁吧,面色苍白又憔悴,不过那只可以看路的眼睛倒是有几分精神气。
这就是绑她的人吧?
秦棠鸢搜寻了一下记忆,表示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