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呢!
业内有个规矩,没在同意下,不得报道任何一则关于江九爷的事!
否则,后果很严重!
轻则报社倒闭,重则让你在帝都没有容身之处。
今日“幸运”碰上这个大祖宗,大家拍到的东西,就算有机会都不敢发上去啊啊啊!
他们心疼的看着地上七零八碎的摄像机等物,能怎么办,只得咬碎银牙默默受着。
没想到不但什么也没拍到,反而还要赔上吃饭的家伙。
警告了一通,确认没有人敢乱发东西,程二这才浩浩荡荡的带着人离开。
车上,江席聿拿着一件大衣披到秦棠鸢身上,看着男人抱着自家闺女没有撒手,沈温晴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视线落到江席聿身上,只见他低头细心的给怀里人拢紧衣服。
看着这呵护疼惜的举动,沈温晴似明白过来什么,眸色动动,后面到底没有说什么。
“抱歉了,没想到墓园门口会有记者等候在那。”沈温晴轻叹一声,有些歉意:“都怪我没有事先安排好人手在外面。”
江席聿扭过头,刚刚的冷厉不见,他温润的淡淡道:“秦夫人不必自责,今日之事不会再发生,您先休息休息,剩下的事宜交给晚辈去处理安排便好。”
晚上,黑色的苍穹洒上了星星点点的光,皎洁无暇的月亮高挂枝头,落下满地的银色光辉。
秦棠鸢迷迷糊糊醒来时,入眼有些朦胧不清,长睫轻眨了好几下,这才看清东西。
房间里不亮,只床头边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她慢慢坐了起来,海藻般的卷发顿时柔柔的披散到后面。
她怎么在这里?
秦棠鸢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出墓园……现在在床上醒来,恍恍惚惚才发现自己那会儿应该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