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秦棠鸢小小的呜咽出声,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后,继续用受了天大委屈的眼神控诉着阿九。

当即阿九的额角突突的跳了跳。

“好了,不许哭!”对视了一会儿,他道。

看着她眼睛红红,这般梨花带雨的哭着,阿九内心突然有股说不出的烦躁,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的好听清沥,不过语气却带上了点强硬的命令般。

然后,秦棠鸢不出所料哭的更凶了!

“你又凶我!你坏!”

阿九:“……”

呵。

凶?他这就叫凶?

他自认这辈子都没现在这么好脾气。

阿九按耐住想真正凶一次给她看的冲动,也不知道他码的是不是今晚吃鱼肉吃多吃出毛病了,今日怎么就这么好脾性了。

按照平时,不管男女,谁给他烦,直接不给面子叫人拖下去,哪还能轮到有人出现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机会。

冷眼看她还在那哭,蓦地觉得头有点大,看那架势,他若不去安慰一番,这小醉鬼铁定能哭个没完没了。

可安慰这个词从不在他江席聿(读yu,最后一声)字典里出现。

“吁~”

最后他妥协般的叹了口气站起来,伸手拉了几张纸巾递到她面前,“啪”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响起,秦棠鸢一巴掌拍掉了,“不要你管,你都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