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却冷笑一声,“令贵妃说怀疑你们二人有私,朕起先还不愿相信。却未曾料到,你竟真的是个□□。就连被废除之后也如此不安分!”
魏怜儿同愉妃对视了一眼,眸中皆是笑意。
富察傅恒抬眸看向魏怜儿,他就知道此事一定是魏怜儿暗中捣鬼。
“陛下,臣妾真的没有。”
废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却在看见乾隆的眼神时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没事吧。”
富察傅恒下意识的低头去关心废后,愉妃冷笑着开口。
“这便是没有关系吗?本宫瞧着富察大人倒是要比皇上还要关心废后呢。”
“是又如何?”
富察傅恒轻笑一声,毫不畏惧的抬眸看向乾隆。
“微臣的确心悦于娘娘,只是从前不曾有过僭越之举。若非娘娘病重,微臣心中着实担忧,也不会做出此等出格的举动。”
说完,富察傅恒松开废后的手,起身往乾隆的方向走了两步,随即跪地道。
“皇上既然娶了娘娘,便应该珍惜才是。而不是叫这么一朵令人怜惜的花在这昏暗无光的宫殿中香消玉殒。”
富察傅恒倒是义正言辞,魏怜儿捂唇笑出了声。
“令人怜惜的花?倘若富察大人果真只是因为病重才来探望废后,那半个月前在长春宫您手上那把莲花伞又作何解释?”
富察傅恒的心狠狠的往下沉了一下,难怪……难怪魏怜儿会突然怀疑自己。原来是因为那把伞。
“富察大人解释清楚呀,那把伞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