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又问了许多高贵妃这几个月来在钟粹宫的事,高贵妃虽说有问必答,然话里话外却滴水不漏,没有半分马脚。
二人闲聊了半个多时辰,娴妃见实在问不出什么,遂起身离开。
走回翊坤宫的路上,娴妃颇有些心不在焉。
“娘娘,莫非那高贵妃果真同银杏之事无关?”
“她关在钟粹宫多日,按理来说是没法子往外通信的。然她能这般决绝的自杀,莫非真的是为了以死明志不成?”
娴妃皱眉,不管怎样,她不太愿意相信高贵妃这次是真的想死。
“高贵妃素来都是温柔性子,连续两次蒙冤她一时羞愤自杀也正常。”
“正是因为你们做奴才的都这么想,事情就绝不会这样简单。”
娴妃却摇头,慢慢瞧着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不过不管此事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能够搞垮皇后对她而言便是坐收渔翁之利。
“还是娘娘高明。”
“将高贵妃复宠的消息赶紧传给纯妃嘉妃两个蠢人,她们也该起来活动活动了。”
娴妃眯眼,脚边落下一片枯叶。
她下意识的转过头,瞧见的却是不远处正抱着胳膊看向她的傅恒。
“傅恒大人。”
娴妃轻轻一笑,傅恒走上前来,静静的看着她。
“娴妃娘娘近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