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做了坏事, 便应当明白凡事都有败露的一日。”
乾隆冷笑,却见高贵妃也跟着笑了两声。
高贵妃抬起头,看向乾隆。
“当初皇后的亲弟弟玷污了银杏的姐姐,那丫头哭的死去活来正巧被臣妾瞧见。
她说想进宫报仇,臣妾哪能不心软?更何况,臣妾安排她进宫多年,银杏都不曾有动作。如今她是做了坏事,非要将罪名安在臣妾头上了?”
假孕便是冤屈,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贵妃此番才是真的委屈到了极点。
“她残害七阿哥一事与你无关?”
乾隆皱眉,见高贵妃的表现,貌似她的确不知。
“七阿哥没了?”
高贵妃比起乾隆更为讶异,她在这钟粹宫半步未出,哪里知道外头的消息。
乾隆瞧见高贵妃这般讶异,默默皱眉。
“若非你指使,银杏又怎敢对皇子下手。”
高贵妃见乾隆似乎已经笃定此事是她所为,双眸满是破碎感。她轻轻擦去眼泪,伸手从自己的发间拔下最后一根翡翠发簪。
“臣妾陪同陛下多年,是什么性子陛下莫非还不明白?”
乾隆沉默,并未回答。
高贵妃见状,勾唇轻轻一笑,随即垂眸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