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魏怜儿一把按住手腕,“主子这是做什么。”
“别再加炭了。”
“啊?”
宫女不解的望着这位令主子,只见她竟一把掀开布帘,随即将原本封的死死的窗户一把推开。
天光大作,殿内众人皆吓得花容失色,尤其是庆贵人惊的险些跌了药碗。她连忙起身,急匆匆走到魏怜儿面前,“你不要命了?太后娘娘的病最忌讳风吹。”
“今日暖阳高照,且这间屋子坐北朝南,是吹不到风的。”
魏怜儿拍拍庆贵人的手背,示意她放松。
“太后娘娘,您的身子其实并不大碍。常咳嗽便是因为炭火和檀香用的太浓,别说您了,就连臣妾进来都觉得嗓子干的紧。
咳疾本就应该多通风,发热则是因为您常年卧床故而身子虚弱所致。如今春日将至,您只要多出门走动,臣妾相信病一定能好的。”
魏怜儿说完,又端起药碗来闻了闻。
“太医用的药剂量很轻,说明太后娘娘您的病其实并不严重。”
“你一个包衣奴才怎会懂得医理?”
魏怜儿不好意思的笑笑,“这并非医理,只是家中有人患有咳疾故而有所了解。”
她前世就有咽喉炎,故而久病成医罢了。也算是运气好,正好太后的症状同前世差不多。
“哀家的病就连精通医理的娴妃都说要关窗静养,哀家如何要信你?”
太后一副瞧不起魏怜儿的姿态,一个奴才能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