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怜儿越发觉得害羞,低头不再说话。
“你可知道昨日万岁爷翻的是谁?”
皇后又道,魏怜儿摇头,她并不知道昨儿乾隆竟还翻了牌子。
“是陈答应,今日请安注意些。”
“是。”
魏怜儿点了头,随即便自去沐浴换衣不提。
且说昨儿陈清清巴巴的在永和宫等了半宿,故而早起眼睛都是肿的。
到了长春宫门口,众位嫔妃们见了她不免都笑话。其中纯妃笑的最为大声,“听闻妹妹昨儿独守空房,啧啧,看这脸色,昨夜不好过吧。”
陈清清用罗扇捂脸,脸色自然不太好看。
“妹妹年轻,有时间等陛下的恩宠,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拿年龄来讥讽,倒是惹得妃嫔中的一大半人都不快。
“你得意个什么劲呢,昨儿万岁爷也宠幸了一个宫女,真当自己个是什么金麻雀吗?”
嘉妃朗声说道,包衣出身的奴才最为下贱,哪有她这样的贡女高贵。
“什么?”
陈清清并不知昨日乾隆去了何处,如今听嘉妃这般说,心中警铃大作。
“听闻是长春宫的那位魏怜儿,只不过如今陛下还没宣旨,咱们也不过是传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