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春日芍药初放,单单是立在哪里,便能扰乱心弦。
乾隆上船,同魏怜儿并坐在乌篷船头。魏怜儿脚边放着一柄湿了的木桨,将她的裙摆也浸湿了些。
“你叫朕过来,便是为了划船?”
乾隆打量着魏怜儿,今日的她似乎有些许不同。
“是请陛下来赏莲的,夜色下赏花别有一番趣味。陛下,你来划船吧。”
魏怜儿今夜胆子倒是大,竟敢叫乾隆划船。
乾隆微眯双眸,不仅没拒绝,反而欣然接受。他倒是很想瞧瞧,今日的魏怜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一路朝湖中心划去,水面之上却并未瞧见所谓莲花,唯有一大片浮萍。月色也不知何时黯淡下来,忽而刮来一阵寒风。
魏怜儿打了个喷嚏,她捂唇为难的望着乾隆。
“万岁爷,奴的鞋袜湿透了,能否……”
乾隆随手将木桨放到一旁,一把扯过魏怜儿的腿,魏怜儿发出一声细碎的轻呼。
乾隆的手心很热,魏怜儿赤足竟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小。女子玉足便是贞操,魏怜儿羞红了脸。
“奴只是想叫万岁爷转过身去,并没有这个意思。”
乾隆听了此话,手边用力,狠狠的按了按魏怜儿的足心。
不知为何,魏怜儿竟全身酥软下来,骨子里似有猫爪轻挠,又痒又软。她面上浮现一抹潮红,试图缩回自己的脚,却被乾隆抓的更紧。
“你叫朕来赏莲,花在哪儿呢?”